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,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,”祁雪纯说道: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,所以刻了一个仿版,平常也爱把玩一下,对吗,二舅?” “怎么,要妨碍公务?”祁雪纯喝问。
但有钱人毕竟是少数嘛,一些普通人家的孩子,真心想学一门手艺的,也来到这里。 祁父的讽刺和不悦也是写在明面上的。
严妍点头,习惯性的摸了摸肚皮。 “哐当”沾满酱料的叉子被丢到了空盘子里。
祁雪纯瞬间没脾气了,任由他抱着自己进屋上楼。 多么讽刺。
“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,”白唐摇头,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。” 白唐坐下来,问道:“现在说说,诈骗罪是怎么回事?”